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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異鄉,志在四方

Varsha Suresh盡享大學金色年華

(圖/Eric Sin)

「人若要理解生存之道,就要走遍不同地方,遊歷世界每個角落。」

這首佚名詩作出自古北歐的《埃達詩集》,由維京人所寫。儘管詩集早於十世紀前寫成,箇中的智慧在現今時代仍有如暮鼓晨鐘:遊歷有助世人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令人萌生新的想法、信念,或是改變先入為主的偏見。唯有深入了解其他文化,我們才可以真正建立獨到、不偏不倚的世界觀。

Varsha Suresh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負笈香港修讀大學課程。

這位生物醫學二年級生說:「這應該是我人生中最好的決定之一。」話音剛落她立馬更正:「不,想深一層,這的確是我一生最好的決定!」 

縱然大多課堂已移師ZOOM平台,Varsha仍喜歡偶爾回校散步<em>(圖/Eric Sin)</em>

Varsha的人生路徑與其多元背景密切相關:Varsha本身是印度裔,七歲移居新加坡。精通英語、泰米爾語和印地語的她領悟到每個詞彙、聲調或句子都蘊藏着引人入勝的奇遇、別具一格的文化,和生趣盎然的美態。「探索不同文化令你更了解生命的底蘊。你會變得更富同理心,更敏銳身邊人的所需,尤其是與自己文化背景迥異的人。」

這解釋到為何她愛好遊歷四方,趁早踏足異鄉。「我一收到中大的錄取通知,便毫不猶豫接受了。朋輩多數好靜,我卻喜愛熙來攘往的大城市生活。我又聽聞未去過香港,就嚐不到真正的奶茶和菠蘿包滋味!」話畢,她咯咯地笑。

在港讀書近一年半,Varsha一直全力以赴,積極參與大學生活。除了擔任晨興書院的學生會秘書和印度學生會活動幹事,也會盡量與朋友保持交流。「大學好友說得上是無血緣的家人,日常生活豈能離開他們。」Varsha說。

「還在校園居住時,我們時常即興吃雪糕、看電影。礙於新冠肺炎橫行,宿舍於去年暑假關閉,我們仍舊透過ZOOM和社交媒體保持聯繫。」

Varsha<em>(最右)</em>與朋友在中大印度節的排燈節留影<em>(受訪者提供)</em>

書院生活多姿多彩,不過Varsha初抵香港時經歷過一些文化衝擊。「不少人提及香港與新加坡在各方面很相似,現實卻不盡然。」

其中一樣教她措手不及的是日常生活中的語言障礙。「很多香港人基本上不說英語,令我甚為驚訝。即使懂英語,他們都盡可能說母語。」

這「中文第一,英語第二」的文化差異令她在港的學習碰了好幾次釘。「有次我獲安排與一組本地學生合力做課堂作業。我是組內唯一的外國人,組員卻用廣東話討論,好像視我為異類,刻意不讓我參與。」

但Varsha很快意識到她對組員的第一印象是偏頗的。「後來,我們去了一家護老院訪問病人,之後要撰寫報告。過程令我很懊惱,因為訪問以廣東話進行,我完全一頭霧水。當我絞盡腦汁尋找解決方法時,有組員主動幫我翻譯,隨後提供對話內容的英文文字記錄。他們的善意令我大為感動。」

對Varsha而言,那是一次珍貴的學習經歷。她回想道:「組員不是無禮或無知,只是羞於以其他語言跟我交流。」其實,解決難題的方法可以簡單又方便,有一顆關懷備至的心便足矣。「關鍵在於相互溝通,深入對話。永遠不要假設對方明白,有需要時敢於尋求幫助。不踏出第一步,就永遠不知道前方的風景有多美。」

Varsha曾參與中大暑期本科生生物醫學研究工作,在組織工程與再生醫學研究所工作八週<em>(受訪者提供)</em>

是次經驗令Varsha大受啟發。「正所謂『入鄉隨俗』,若要『入港隨俗』,有甚麼比學這兒的語言更好呢?」

因此,她選修中大的廣東話和普通話課程,學習兩者的基礎知識,又報讀幾門通識課程,認識香港的歷史文化發展。「這些課程確實能助我結交新朋友、拓寬社交圈,令我融入和領會本地文化和價值。」

本科的學習生涯尚餘兩年半,Varsha打算盡顯自己的天賦和樂觀,享受校園生活。「我想做的事還多得很,例如爬獅子山,以及到龍脊遠足!」她面帶笑容說。

訪談到了尾聲,Varsha希望勉勵一眾同學:「大學生活總有高低跌宕,生命豈非如此?與其自怨自艾,瑟縮一角,倒不如活好每一刻,昂然渡過豐盛的大學生活?」

採訪/ronaldluk@cuhkcontents
中譯/jennylau@cuhkcont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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