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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在中大

張越華教授 (Photo by ISO staff)
舍監室開放夜張教授彈奏結他,並一展歌喉
張教授伉儷(後排左一及二)與兩名女兒(後排左三及右一)及拜年的宿生
蘇鑰機教授 (Photo by ISO staff)
蘇鑰機教授主持宿生活動抽獎
蘇教授伉儷(三排右一及二)與宿生

中大人對大學那份濃濃的情誼,向來讓中文大學引以為榮。中大就是他們的家,這話不盡是比喻,因為不少中大人是真正把家築在校園的,張越華教授和蘇鑰機教授是表表者。

張越華教授

  • 崇基社會學(1975)
  • 社會學系系主任
  • 崇基院務委員
  • 崇基何善衡夫人宿舍(何宿)舍監

校園為家順理成章

張越華教授笑稱:「我從1994年起出任何宿舍監,現已是崇基最資深的舍監。」

從學生時代開始,張教授已入住宿舍,更是活躍分子,「既參與宿生活動,也擔起籌劃工作。」回來教書後,亦接手崇基學院的學生事務。當何宿舍監出現空缺,院方自然便想到他。張教授也不用考慮,便與太太和兩位分別九歲和兩歲的女兒遷入校園。他說:「這就像自然而然的事。」

何宿是中型的男女宿舍,約有兩百名宿生。「舍監的工作主要是協助宿生適應,解決他們在宿舍生活遇到的問題,並為宿生會的活動提供意見和支援,當然亦會參與他們的活動。」張教授說。另外,雖有院務室同仁處理宿舍工友的招聘、分派工作、編更等事宜,他亦要監察工友的工作,「儘管工友只是負責清潔、櫃面當值等雜務,由於做事方式不同,不時會有不協調的現象,這情況尤以早晚班工友交接時較易出現,我便要居中調停,花在這方面的時間也不少。不過,管理工友也是一門學問,讓我在專業以外增添新知。」

早睡寳遇上夜貓子

二十年過去,這位崇基最資深舍監概談宿生的變化:「初期宿生以本地生為主,約從2000年初開始,內地生和交換生的數目漸多,現在佔何宿整體的一成半至兩成。宿生多元化了,背景不同,生活習慣也就大相徑庭。好像內地生偏愛早睡,但本地生則愈夜愈活躍,多在晚上十時過後,才結集在大堂或大門外的草地,談天說地、討論功課、籌備活動,或是為舍音盃及傅元國盃等舍堂比賽而練習,有時更會聊至凌晨三四時,擾人清夢,造成滋擾。

「這時候,我得介入,提醒他們降低聲浪。類似情況雖時有發生,但都是小問題,而宿生也是明理的,稍加勸說即可。」

張教授又指出,電腦化年代互聯網的普及和社交網站的流行,沒有把宿生留在房中,反而方便了他們組織和聯絡,設計的宣傳物品亦更有創意。

「監倉」聯歡亦甘亦甜

張教授坦言,當舍監要付出頗多私人時間,減少了晚上陪伴家人,「幸而太太和兩個女兒未有太多怨言,他們也喜歡在這麼優美的校園生活。雖然女兒不是唸中大,但早認定自己是中大人。」

對舍監工作,他樂在其中,也喜歡與學生打成一片,「每年開學不久,我會找一個晚上舉行『探監』─舍監室開放夜,廣邀宿生來我家中聯歡,互相認識。每次『探監』,家裏都會擠滿宿生,我總會彈結他帶唱歌,並表演魔術,十分熱鬧。有的宿生會讚揚我的工作;有的畢業後專程回來探我;有的又會請我出席婚宴,這些都讓我安慰,也是續任舍監的動力。」

蘇鑰機教授

  • 崇基社會學(1980)
  • 研究院傳播學(1982)
  • 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
  • 賽馬會研究生宿舍舍監

住遍校園三十載

蘇鑰機教授以十二字真言總結他住在校園的住宿史—「日日住中,長期住中,快樂住中。」

蘇教授說:「由入讀中大本科和研究院的六年時間,以至赴美唸書後回來任教,我都是住在宿舍。學生時代入住夏鼎基運動場旁以鋅鐵搭建的臨時宿舍、文林堂、何善衡夫人宿舍、明華堂、應林堂、現址為五旬節會樓的舊研究院宿舍,任教時曾居於會友樓、知行樓,1995年入住舊研宿,現在則居於賽馬會研究生宿舍,我想居住宿舍數目之多,足以名列前茅。」

現在回看,自成為中大人起,蘇教授只要在香港,就是住在校園,前後已有三十年,也從未想過離開校園居住。提到這點,他難掩雀躍,「唸書時已住慣了宿舍,感覺親切。校園環境這麼好,設備齊全,上班方便,節省交通時間,隨時又可回辦公室處理事務。再說,我的太太李月蓮Alice)是新傳學院的校友,兩個兒子也喜歡這裏,繼續住校,當舍監,是多贏的。Alice也當了研宿名譽女舍監,分擔處理女宿生的事宜。」

事先張揚的「打蛇」

先後擔任本科生和研究生舍監,蘇教授認為兩者的工作類似,最大的分別,是研究生較集中課業和研究,不一定想參與太多宿生活動。

「還有一點,就是二十年前出任舊研宿舍監之初,有九成宿生是本地生,其餘的為內地生和交換生;現在情形剛好相反,整體千多名宿生中,內地生佔九成。」蘇教授說。

本來不認識的人要住在同一屋簷下,不免有分歧。蘇教授指出,最好的調解方法就是溝通,並總結經驗,寫成規例,讓大家遵守。「所以,研宿的規例愈寫愈長!」他笑稱。翻查一下,2001年的宿規只兩頁,今有四頁半加上四頁的約章和一般資料介紹,宿生還要簽名作實,確是鉅細無遺。

在他眼中,不管是研究生或本科生,都已成年了,故他亦盡量給予他們最大自由,甚少會「打蛇」(突擊巡查宿生有否未經許可讓訪客留宿)。當舍監二十多年來,要數難忘的回憶,就是他在八十年代末那一次罕有的「打蛇」,「我是知行樓的舍監,當天向宿生事先張揚會在晚上十一時許『打蛇』,結果晚上我到大堂時,發現幾十位宿生齊集那裏,一待我出現,他們就一齊起哄鼓掌,對我的做法表示支持,真是特別的經驗。」蘇教授說。

女舍監的體會

Alice 說:「中大校園就像一個大花園,寧靜安逸,環境仿如外國郊外,是在香港少有的。舍監住所在九樓,但早上我能聽到鳥兒歌唱,令人愉悅。遺憾的是工作忙碌,未能騰出時間在此間多散步,欣賞美景,更少利用運動設施來強健身體。」

樂住中大的蘇教授特別補充,日後退休,希望能在沙田區覓得住所,以貼近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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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四年級的時候,班主任帶來了一張宣傳單,介紹北京八中的『少兒班』(『超常教育實驗班』),叫成績比較好的同學報考。我就去嘗試一下,經過三輪考試和一週試讀,沒想到就順利考上了。」

最年輕的中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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