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大學校刊 一九八一年秋‧冬

是非常巧妙的組合。主席富 科出身的,曾經在兩所由多所書院 (牛津和威爾斯)任職,並且有籌劃一所新大 學(薩爾撤斯)的經驗。楊格敎授(Professor S i r F r a n k Young)是劍橋大學的生物化學家, 曾任敎於倫敦大學。兩所大學都是由多所書院 組成。此外,他與設於政治上非常敏感的地區 — 中 非 — 的 一 所 新 大 學 又 甚 有 淵 源 , 曾 參 與該校創校委員會的工作。李卓敏博士當時是 工商管理學敎授,是兩位華裔委員之一,對美 國的高等敎育和加州大學的聯邦制都非常熟 識,對中國人的想法態度更瞭如指掌。另外一 位華裔成員是湯壽柏敎授,他是馬來亞大學的 物理學敎授,對於當地採用聯邦制和英國高等 敎育的模式所產生的問題非常了解。最後一位 是羅治博士(Dr. J o h n L o a c h ) , 他 是 英 國 大 學 敎務長中的老前輩。 富爾敦委員會的組合極其理想,每人都能 夠有所貢獻。當然,富爾敦勳爵對整個情况其 實已經勘察調查淸楚,當他精確地指出那些主 要的問題所在,闡述他對將來發展所具的先見 之明時,我們都得到極大的啓發。李卓敏博士 一方面向委員會淸楚地說明中國人的想法,另 一方面,他一定曾經在幕後多方斡旋,我們的 工作才得以這樣順利進行。李博士不動聲色地 爲委員會辦事,他的貢獻是無法估計的。我們 在香港逗留期間十分愉快,遇到的人都友善而 熱誠。這種經驗,迄今仍難以忘懷。可是,我 們的工作並未能在陽光普照的香港全部完成; 那年冬天,我們還在倫敦召開了三次會議 每 次都要兩天的時間,才把我們 來。建議中有關大學章程的細節, 尤多。如果說給我們印象最深刻的是抵達 時所見和在新亞書院看藝術展覽,那麼, 一群人隆冬時節在倫敦大學校際委員會沒有暖 氣的辦公室內,穿着厚厚的大衣在燭光下埋頭 硏究報吿書的初稿,又是另一項難忘的經驗。 當時,英國爲了節約能源,正長期縮短供電時 間。我們的工作繁冗,幸而在我們抵達香港之 前,由關祖堯爵士任主席的籌備委員會已經做 了很多充份的籌備工作,特別是有關新大學各 方面的發展,諸如選擇校址和建築校舍等問 題。後來,由於校址改變,這方面的努力有部 分是白費了,但委員會其他方面的籌 卻減輕了我們不少負擔。原定的校址是在沙田 的紅梅谷,與崇基學院相距頗遠;後來終於定 在山明水秀的馬料水。如果開始籌劃的時候已 經知道會在馬料水興建校舍, 的委員會在 硏究討論時,就不用顧慮崇基與其他兩所書院 在地理上的阻隔了。籌備工作給我們帶來 數 量驚人、種類繁多的文件 這些文件全部存放 在我們在威靈頓軍營的臨時辦事處。最近我在 大學校際委員會的檔案處把它們找了出來,發 覺重量竟超過了十磅。此外,我們當時又收到 了各界人士的來信,應 的請求把他們 願 望和想法告訴委員會。 根據各方面的資料來看,什麼才是眞正的 關鍵問題呢?不久我們就發覺是聯邦制本身的 性質。富爾敦委員會認爲三所受政府資助的專 上學院都有資格成爲大學,各書院都顯然具備 成爲國際大學的一份子的學 然,當中個別學科也會有程度較低 較差、師資較弱的情况出現,這是不足爲奇 的。那時候,各書院已經開始憂慮,當時擬定 的計劃是違反所承諾的聯邦制的先兆,因此富 爾敦委員會在報吿書內花了很多篇幅來說明大 學的性質和校內權責的劃分。在委員會的職權 範圍內,要特別硏究的重要事項,如檢討各書 院的成就和地位、何時給予它們大學的地位和 財政預算等,所佔篇幅反而較少。 有關這項主要的問題,我們可以回顧一下 富爾敦委員會對如何平衡書院與大學本部之間 的權責、什麼才是成功的主要因素等問題提過 不少意見。這些意見, 各委員根據自己在聯 邦制大學工作 經驗而提出來的。 「聯邦制大學之成功秘訣至爲簡單,個別 書院必須具備充沛而獨特之生活;大學則須掌 握協調、制衡之權。採納聯邦制規章而效果彰 顯者,上述兩要素不可或缺。書院須有『我即 大學』之感 繼而內省外顧,共同擔負整體之 責任。……其次,聯邦制大學之佼佼者,其書 院施敎必不限於本院,亦及於其他書 及全大 學之學生。……聯邦制大學之書院須各負敎硏 之責。藉大學之設、書院得以在學術上衷誠合 作,苟非如此,聯邦制之成果必有限,而書院 雖各具優點,大學亦無法加以利用。彼此如能 衷誠合作,則書院人員可助長 生機,參 贊大學之管理,並激發大學之决策。書 藉合 作時之聯繫可內省外顧 其爲書院及大學一份 子之力量及地位亦可有增無已。」 11

RkJQdWJsaXNoZXIy NDE2NjY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