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通訊第30期

中大通訊 —九九二年五月 吳倫霓霞敎授 歷史系系主任 「没想到自己竟然榜上有名,我 還以為至少要再等三年才拿到長期服 務獎呢。我在六三年已經加入聯合書 院,在歷史系當導師;四年後,因要出 國修讀博士課程,暫別中大兩年多, 其後才再回來任教。我以為大學不會 把那四年的導師任期計算在我的服務 年資內,誰知不然,令我好生意外, 所以對得獎感到特別髙興。 我是與中大一起成長的,在這裡 有一種家的感覺,使我捨不得離開。 我亦與歷史系一起進歩,看著越來越 多的同事參與系務,氣氛日趨民主, 也目睹其教學與研究方法不再囿於傳 統,與時代並進,能參與這種種發展, 使我得益不少。 在教學中,使我最感欣慰的,是 不時收到一些畢業多年學生寄來的信 。這些只是簡短的致意,從這些信件 中,使我這作為老師的獲知自己的成 績,也獲知一些期望的實現。唯一感 到遺憾的,是現在的學生為分數而讀 書的現象,較諸以前普遍。 一九七三年我獲得哈佛燕京學社 資助,展開了對香港歷史教學及研究 工作,那時没有多少人有興趣於香港 史。經過多年與同人的努力,再加上 香港地位日益重要,目前香港史已成 為多所大學教學及硏究的重要項目, 最近,且列入為香港中學歷史課程, 參與這方面的硏究生亦趨多。這是我 在研究工作方面最大的滿足。 在卸下行政工作後,我希望能把 幾項積壓多時的個人及合作硏究計劃 ,儘早於短期內完成。而且希望獲得 更多時間與機會,進一歩發展對香港 史的硏究。 陳方正博士 中國文化硏究所所長 「早在出國唸書之前,我已决定 學成後回港服務。因此,縱使求學期 間曾遇到不少在外發展的機會,返港 之念始終不渝,畢業後,便選擇了中 大。 這些年來,中大著實給我提供了 多方面的發展機會。最初在物理系, 我可專心任教及研究,並開始參與校 政。隨後,應前校長馬臨教授的邀請, 我出任秘書長一職。雖然行政事務繁 重,使我不得不犧牲大部分教硏時間, 但我並不曾後悔。事情往往有得失, 接任之初,我已視之為一項挑戰;其 實,對我來說,這只是工作歷程中一 段短暫的插曲而已。另一方面,在任 時的種種練歷,擴闊了我的眼界,增 加了不同的工作經驗,更認識了許多 來自不同層面的人。 出長秘書處六年後,我乘著中國 文化硏究所所長一職懸空,申請調職。 過去曾有不少人問我,本是從事科學 硏究的,何以竟轉向文化方面去?其 實,人在不同階段,會有不同的興趣, 而且我的興趣本來就是多方面的,我 喜歡文學、歷史、哲學的程度,並不 遜於科學。只不過我覺得自然科學的 理論較抽象,難以純靠自修,所以年 輕時選擇專攻理科。同時,我認為, 自然科學今後應當成為中國文化的一 部分。所以,硏究所的工作,正好讓 我發展在中國文化方面的興趣。 我的消遣與愛好,一如我在學術 硏究方面那樣廣泛:揚帆出海、滑雪 、行山、打網球、聽古典音樂、看小 說,都是我所喜愛的。」 陳伍佩根女士 大學出版社文員 「大機構的制度與福利應該較為 完善;我是基於這種想法,轉職到中 大來的。初時我在圖書館工作,在安 利大廈上班;名義上是文員,實際上 是館長裘開明博士的秘書。 大學圖書館建成後,我便進來沙 田的新館址上班。未幾,我調職出版 部——即大學出版社的前身,又再遷 出市區;初是在旺角廖創興銀行大廈, 後又搬往旺角恆生銀行大廈;再遷進 校園後,又曾數易地點,從人文館轉 往碧秋樓、崇基教學樓,再到最近才 搬進去的許讓成樓。如要作比較,我 畢竟喜歡沙田多一些,起碼空氣已比 旺角的清新,環境就更不用說了。而 眾多的辦公地點中,又以許讓成樓為 最好,地方夠寬敞。 工作方面,在圖書館時代,旣要 負責秘書事務,亦需處理其他文書往 來,忙得不可開交。轉到出版部後,除 文書處理外,只需專注於排版工作。 前者充實,後者多變,經常接觸到新 事物,學習新方法。兩者各有優點, 我是同樣喜歡。 經過多年的驗證,我加入中大的 選擇一點也没錯。我在這裡認識了許 多好同事,這是我最大的收穫。只是,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每當有同事要離 開,我總不免會難過一陣子。」 6

RkJQdWJsaXNoZXIy NDE2NjY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