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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談實錄

康棣、陳劻晴在頂尖課程中尋找人生定位

陳劻晴(左)、康棣(右) <em>(Photo by ISO Staff)</em>

康棣(六年級)、陳劻晴(五年級)

 

是醫科揀選了你還是你選擇了醫科?

︰是我選擇了醫科,但我興趣本不在此。我對人的腦部強烈好奇,所以最初選擇了心理學,幾個星期後發現心理學滿足不到我,我應該往生理學方向走,研究與思想有關係的器官。於是我轉投醫科。

︰我七歲的時候,沙士襲港,我感受到醫生為這城市帶來希望,當時就決定要讀醫。十四年來,夢想不曾改變。可以說是我選擇了醫科,但也要它選擇我才可以。小時候我的成績不是特別出眾,所以我一直告訴自己,如果要唸醫科,便要更加勤力讀書。

人們說GPS學生是「精英中的精英」,你是嗎?

︰社會對「精英」的界定有不同的衡量準則,我只知道我對自己總是嚴苛質疑,包括處事方法、所做的事的價值,以及自己的些微成就對人對社會的實際影響。

︰我可算不上,世上比我優勝的人多着呢。唸醫科的人通常強於邏輯分析,我則比較多點子,喜歡構思很多新項目。GPS給我發揮創造力的機會,很適合我的性格。

可以談一下這幾年的海外經驗嗎?

︰2016年暑假我到劍橋九星期,在莫仲棠教授研究夥伴的實驗室做些基因研究,是有關一種我沒有聽過的遺傳性腦中風的。我見識新的研究方法,從而看到新的可能性。第二年暑假,我到了波士頓兒童醫院兩個月,跟一位教授研究動物細胞受損後的再生。

︰我到過悉尼大學學習肝病的知識,並在意大利米蘭參加會議,發表關於小兒哮喘病的學習報告。此外曾到倫敦帝國學院學習兒科。今年2月,我往三藩市矽谷參加初創會議,見識了社會企業和人工智能的發展。4月底我到了坦桑尼亞一所郊區醫院學習,認識發展中國家的醫療制度。

可以談談你與導師們的關係嗎?

︰我的關顧導師是黃至生教授,他與公衆接觸甚多。我本來對公共衛生全無興趣,參與他的研究工作後,才看到其重要和趣味。我的項目導師是腦神經科專家莫仲棠教授,他不會把學生當作小朋友,而會跟我們分享他的研究發現,會帶我到不同的會議見識。看到他的領導才能和專業影響力,看他統籌一個大型實驗室,指揮若定,那是我另一種學習。兩位導師都為人寬厚,對我鼓勵遠多於催谷。

︰我的關顧導師是莫仲棠教授,每個月都會見面,談生活,談進大學的適應。他鼓勵我找自己最熱切想做的事,又讓我跟他做腦科研究,更建議我嘗試做一些服務,於是我在2014年跟陳英凝教授的CCOUC到四川參與水災地區支援工作。因為我對外科很有興趣,所以項目導師是吳兆文教授,他給我很多指引和忠告。我對兒科也感興趣,所以又得到李文添教授安排我到倫敦學習,每個星期他都會給我電郵,關心我的生活和進度,對於我的事業發展他也給我很好的意見。胡志遠教授在我整個GPS的學習途上,給我無數引導。我在澳洲的學習,也得助於陳力元教授和黃煒燊教授的悉心安排。至於在史丹福大學的學習,則要多謝趙偉仁教授為我聯絡。

從導師身上學到甚麽?

︰我跟隨莫仲棠教授撰寫一篇有關早期腦退化病人的文章,重點在「無效」而不在「奏效」之處,所以文章的發布並不順利,但教授仍然相信這研究的價值。他思想開明,適應力強,我跟他一起經歷高低起伏,學到不要執着於一兩次的成敗。

︰各導師專業不同,性格各異,有些強於人際關係,有些善於聆聽,共通的是他們都用心醫人和教學,對學生關懷備至,連我們的情緒也照顧到。

畢業後有什麽打算?

︰實習期後我打算報讀美國的研究院,繼續對人腦的探索,同時學習不同醫療制度的優點。過去三年,我曾在香港不同醫院和專科體驗,目睹前綫人員如何在超重負荷下奮戰。建造中的中大醫院讓我看到公私營醫療制度之間的空間和希望,或會是我學成回港後的選擇。

︰香港醫療制度最大的問題是醫護人員與病人比例懸殊。我很清楚公立醫院工作壓力有多大,但我仍想加入,因為我選擇醫科是出於使命感,不是為了賺錢或名利,我兒時的夢想便是要幫助別人,而在公營制度有更多需要幫助的人。長遠來說我希望兼顧教學、研究和臨床工作。

本文出自《中大通訊》第519期(2018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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